“天啊!我们上哪里去弄这么多钱啊!”
听罢张帆的话,壹大妈感到彻底绝望了。
尽管刘海中是厂里的七级钳工,工资还算不错,他们家相比院子里的其他人也算比较富裕,但也只是略微富裕一些而已。
这几年来,她的身体一直不好,不仅不能工作,还需要经常看病吃药,一年到头开销相当大。
再加上他们家那几个孩子都在长身体的时候,正所谓是“半大小子,吃垮老子”。
即便刘海中每日对那几个孩子打骂不止,又极尽吝啬。
这零零散散的日常开销累加起来,
仍是一笔难以对外人言的大额支出!多种缘由相叠加,
这么多年过去,刘家不过是勉强糊口,哪里还有余钱可攒?即便将家当全部倒腾出来,
顶多也只能挤出七八十块,再多便是奢望。
两百元,那根本是遥不可及的数目!
实话说,若是刘海中的家里是富裕户,不至于因缺这钱去厂里行窃钢管。
环顾整个四合院,除了傻柱这个孑然一身之徒,
曾经有过老婆本那样的积蓄。
能够一气掏出两百块的家庭,总共不过三户。
易忠海、许大茂,再加上张帆。
易忠海收入颇丰且独身一人;
许大茂因娶了个富家女,有了富足的岳父撑腰。
至于张帆,则是凭借着自身的才华挣得了那份财富。
除此三家,再无人手头如此宽裕。
壹大妈即便想,也无法去四处筹借这些资金。
若遇其他事宜,或许壹大妈还能硬着头皮找找看,求贰大爷帮忙,
像以前易忠海援助贾家那般,在院子里召集大会请大家集资相助。
可是这次的问题... 谁有面子开口求助?
“小帆,这两百元是不是确实有些高了....”,阎埠贵犹豫地问到。
“估摸买下你们壹大妈家的房子也未必够这个数吧...”
听闻此言,张帆眼神微露思索之色,一闪而逝。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但很快他又收起了那一缕光,没人察觉到他的神情变化。
“贰大爷,说来您可能不信,这已是最低价了。
看在同院的份上,我能俭省的都省了。”
张帆淡淡地说,脸上露出几分不在乎。
“您若能找个比我还实惠的办法将刘海中救出,那也省了我的事..”
“听说许大茂跟厂里的头头关系密切,或许您可以去询问询问?”
“没准他还真能为您省些银两把刘海中弄出来……”
听后,阎埠贵的老脸顿时涨红,不敢再接此话茬!
他明白,张帆这是在故意激他。
许大茂那等人若真的值得信赖,除非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