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急于说什么。

瑶光侧目瞅了瞅他，身体有些僵硬。

小主，

余辰能够感觉得出来，她有些紧张，紧张与他的相处，这很难理解，又不难理解。

男人有时候也会像猫儿一样，依在对方的肩头。

原本想到了很多话，此刻却一句也说不出。

瑶光也不是傻子，她呵呵道：“你想说什么就说，憋着不难受吗？”

余辰离开肩膀，装作很憨的样子：“没有呀，我就是想陪陪你。”

瑶光温婉一笑：“你小时候就这样，一肚子点子，却从来也瞒不过别人。”

说到这里她微微叹口气：“我知道是小后妈让你来的吧？”

既然把话说开了，余辰浑身一松，搓揉着对方白皙的柔荑，还是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

看着左右为难的余辰，瑶光目光中却有种慈祥。

她太老了，其实平时也只是在余辰的面前还装作小姑娘，而背地里已经到了气若游丝的地步。

她在坚持，也在恐惧。

多少对他的记忆，一点点一幕幕，割舍不断，放心不下。

瑶光摸了摸余辰的头，她决定说些什么。

“有时候觉得轮回是对的，有时候，又很怕！就像凝珩她们，人还是那个人，却有些不一样了，她以前很木讷，而现在还挺腹黑呢。”

说到这里咯咯笑出了声。

余辰也跟着傻笑，其实笑的比哭难看。

“还有夜阑，毓儿、夕墨，样子...还是那个样子，但还是和前世有些不同。”

说到这里圣图空间内，齐未央喃喃道：“我也怕！如果轮回失去了记忆，其实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所谓的执念，就是对自己记忆的执念啊！”

瑶光承载了太多，害怕她一走，所有的前尘往事都烟消云散了。

许是这一刻像极了诗中的描述：上小楼，锁清愁，千丝万绪化作绕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