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要再买个两个粗使下人回来了。
正这样想着外面有人敲门,何氏慌忙起身去开门。
“我去。”高娥叫了一声。
何氏这才停下继续干活。
高娥开门看到陶美云站在外面:“你怎么来了?”她以为陶美云是因为贺堂春的事来了“贺堂春不是走了?”
“他昨天晚上是来你这里了?”陶美云意外。
“你不知道?”高娥说着抬手扶陶美云。
“我怎么知道,我还以为他去宿花眠柳了。”陶美云没好气的说。
“你们两个吵架了?”高娥觉得新奇。
“倒不是吵架了,就是知道了一些事情。”陶美云嗤笑。
高娥觉得是不好的事情,不然贺堂春不会那副德行:“昨夜我家相公不在,他去和杜先生一起喝酒,还被杜先生嫌弃没带下酒菜。”
陶美云知道贺堂春向来不做这些,能带酒已经是意外:“我今天来找你可不是为了这些破事。”
两个人说着已经进了堂屋,围着炭火盆坐下。
“那是什么事?”高娥说着把铁网架上“烤点板栗吃?”
“行。”陶美云点头“云家到底得罪了谁?”
“你这话什么意思?”高娥奇怪。
“你看看。”陶美云说着把一封信交给高娥。
高娥放下火钳接过信打开看了起来,越看表情越凝重。
“云家被冤枉的那么明显,所有的事情却一锤定音,如今覃州府上下根本不提这件事,陶家也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查到这些。”陶美云表示陶家已经尽力了。
高娥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云家就像被人搬开的绊脚石,自己却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云葙还能进宫吗?”高娥担心起来。
“这一点你放心,如今她和陶家也算有共同的敌人。”陶美云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