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武会意,这是要他自显神通了。
“秦文义,我不知道你从哪偷来的特级函,不过你以为能进来,就鱼跃龙门了吗?”
“不,绝不可能!”
谷秋萍摇晃着白皙的手指,冷冷道。
“我对自己的画有信心!”
秦文义望着泪眼朦胧的刘嫣,眼神凛冽道。
这是他最珍贵的一幅画,青峰送别图!
“好,今儿这里都是行家,你既然如此自信,不妨把画亮出来,让大家品鉴一下如何?”
小主,
谷秋萍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光,笑问道。
好!
秦文义自信一笑,摊开了手中的画卷。
吴县青峰山下,昔日兄弟俩,少年分别,垂泪相拥!
几十年过去了,变了的是这世间人心,不变的是昔日那份刻骨铭心的兄弟之情。
画中莽莽丛山,高空寒雁,斜阳余晖,无不彰显着离别之痛。
在场不少懂画之人,暗生悲凉,心中惊叹,此画已入神,竟让人望而生悲!
谷秋萍从未真正去品鉴过秦文义的画,此刻一见,心中也是大惊不已,深叹不如。
只可惜,这个瘸子年纪太大,又地位卑贱,便是有才也远远配不上她们尊贵的刘家。
“呵呵!”
“区区一幅寻常之作,也想登大雅之堂,入众人的法眼?”
“我看这画稀疏平常,实属下层之作,连一般美院的学生都不如!”
“我只能送给你两个字,垃圾!”
谷秋萍收起惊羡之心,利嘴如刀,说话之余,如弃废纸。
“谷夫人,你对我有偏见,评论做不得真!”
秦文义拾起画卷,吹了吹上面的灰尘,紧紧的握在手心。
“是吗?”
“我看谷夫人评的很恰当,你的画太过无实无行,偏偏又自视清高,妄称神韵。”
“确实是一文不值的垃圾!”
人群中,一个穿着黑色唐装的六旬老者咬着烟斗走了出来,冷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