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融有些沮丧的回到观战台,一旁的哈士岐安慰道。
“炽融兄,不必在意,这个聂天用的乃是诡辩之术,你悟的道是聆听崖认可的,不要影响道心。”
“嗯,我明白多谢士岐师兄。”
另外一边的凉薄君却是站起身来,拍了一下炽融的肩膀说道。
“你呀,就是不懂如何变通,下一场轮到我了,我来给你演示一番,何为真正的论道。”
祝青青白了凉薄君一眼,“春风十里不如你...牛皮吹的远!”
这些人里,大概也就哈士岐了解凉薄君悟性极高,大多人只当他是个沙雕的纨绔子弟。
凉薄君没有在意,而是付之一笑,很有自信地走到了论道台之上。
“第二场,梁博君、唐夷登石峰,开始论道!”庄长老宣布道。
只见两名弟子纵身一跃,站了在石峰之上。
梁博君神色泠然,俨然一副道境高人的模样。
众修士见状,不由地有些鄙夷:“这花心大海王,装得还挺煞有其事。”
而站在凉薄君对面的唐夷,终日不是炼丹就是泡在灵草田间,平生从来没有过沾染过情爱之事。
可丹草堂中的女弟子却喜爱讨论此事,其中还有不少梁博君的爱慕者。
粉色言语传入母胎单身的唐夷耳中,如此刺芒一般,令他难以忍受。
也正是如此,他很是厌恶那些不学无术,到处撩妹的的纨绔子弟。
今日竟然冤家路窄,凉薄君竟到他跟前论道,心中常年郁积的情绪,忍不住要爆发出来!
“梁博君!你终日沉迷于表面浮华,却不知潜心修行,你还配论道?我等修士真是以你为耻!”
刚!硬刚。
骂!怒骂。
这丹草堂的首席弟子估摸憋了很久,上来便是口吐芬芳,俨然没有一副论道的姿态。
众女修听到此话,想要替梁博君反驳,但是碍于聆听崖的庄严肃穆,只得怒目而视,不敢言语。
凉薄君本来还准备了许多功课,来宣扬他的“多情大道”,没想到上来就被骂。
看来...
得治一治这个丹草堂大弟子。
“咳咳,嗯...唐兄,你可有道侣?”
唐夷微微一愣,更加生气了。
“我...有没有道侣,关你什么事!我辈修士,修的就心无旁骛,谁像你沉迷此道!”
“那你可知,为何我道侣成群,而你却母胎孤寡吗?”凉薄君节奏不乱,继续问道。
鬼使神差间,唐夷回答了一句。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