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要怎么解释。
她可不想看到凌州再流鼻血了。
凌州看着柳妈妈准备的过分丰盛的晚膳下意识去看阮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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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是改变主意了?
阮棠不敢回应凌州炙热的过分的眼神,心虚道:“冬天天冷,补补也好。”
凌州眼里的炙热一点点退却,甚至有点失落。
阮棠不敢看他的眼神,突然有点内疚,要不,要不就……
不行不行,大仇未报,怎么能沉迷温柔乡呢,要克制。
凌州看着桌上的鹿茸人参,当归枸杞……想了想,还是吃素比较好。
可是吃素也不行,晚上好好的下棋呢,凌州又流鼻血了。
次数多了,就真的很尴尬。
柳妈妈热情不减,每天变着法的各种补品,凌州都不敢回院用膳了,尤其晚膳。
每次都等阮棠睡下了才回院,第二日一早就不见。
不止躲着柳妈妈的药膳,还躲着阮棠。
他真的,身体禁不住这样补。
会出事的。
大事!
为了不让阮棠担心,凌州每日回府都会先去海棠院告诉丫鬟他回来了,不过,每次都不进屋。
阮棠这次把人堵个正着:“站住!”
“棠棠,”凌州觉得自己那点龌龊心思在阮棠面前都暴露了。
“学大禹三过家门不入呢?”阮棠抬着下巴,半怒半嗔。
“……”
他是无地自容,不好意思见她。
“有本事以后都不见我。”阮棠恨他是根木头。
阮棠要进屋时被他急急拉住了手臂:“我是怕你觉得我不好。”
“你哪不好?”
“我对你有觊觎之心。”凌州低哑的嗓音有些模糊。
很丑陋,他自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