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今歌大汗淋漓,前面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额头上,见顾北又要开始,她欲哭无泪:
“爷,你刚才不是说是最后一次吗?”
顾北:“唔,这次,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爷马上就结束。”
等到顾北结束后又开始的时候,见他还敢说这次是最后一次,今歌怒视他,但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只好任由他摆弄。
今歌咬着手指暗恨:她以后再听男人的话,她就是傻子!
都说了四次“最后一次”了,现在还没完呢。
门外的许嬷嬷已经从一开始的惊怒,到现在的麻木。
待天边开始擦白,屋内才传来顾北慵懒的声音:“送水进来。”
许嬷嬷面无表情,让人抬水送进去。
这时候的今歌已经昏睡过去了,顾北只好抱着她,一起洗。
要不是今歌这样子太惨了,顾北说不定忍不住再来一次。
第二天,大中午。
今歌睡醒后就见顾北已经穿着完毕,靠在床头看书。
她刚要起身,发现浑身上下跟打了一场仗一样难受,又酸又疼,就是她当时家道中落,每天早起干活、劈柴、打水也没有如今这么累。
想到昨夜,当即怒视顾北,敢怒不敢言。
顾北瞅着她脸上那复杂的表情,乐了,捏了捏她的脸,见今歌左脸红了一块,顾北显然没想到这人儿脸这么娇弱,讪讪的收回手,摸摸鼻子,心虚的邀功道:
“醒了?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爷给你洗过了,换上干净的睡袍,还上过药了。”
顾北这人没脸没皮,说什么都是大大咧咧的,他越说今歌脸色越红,到最后,直接捂住顾北的嘴,“你别说了。”
顾北小心翼翼的扶着今歌坐起身,见她站都站不稳,顾北也后悔昨晚闹的有些过了,以后还是得悠着点。
接着就抱着今歌到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