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起:“......”
回到教廷时,宴会已经结束了,而弗兰则一脸焦急地守在大门前。看到时起的马车,他立马迎了上来。
弗兰伸出手扶着时起下了马车,然后盯着他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许久,确定他身上没什么伤口后,才放下了心,小声念叨了句:“看来他说的是真的......”
神色刚放松没有几秒,复又凝重了起来:“教父,我有话想跟你说。”
看他神色这么凝重,结合他刚才念叨的话,时起猜想可能与巴德尔有关,于是带着弗兰回了自己的卧室,当然,巴德尔也一直跟着。
刚到时起卧室,弗兰就将想告诉时起的话说了出来:“教父,在宴会上,我的身体又被他操纵了。”
“我之所以能这么确定,是因为,在将身体还给我后,他与我进行了对话......”
时起疑问:“祂与你说了什么?”
弗兰:“他说您去了受污地,他得跟我去看看,让我留下来维持住宴会的平静,他会保证您的安全。”
“可是我知道您的情况,怎么可能仅凭他的话就让您一人前往受污地。所以,我拒绝了他,打算跟在后面与您汇合。”
“却没想到他竟然当场将我定在了原地,我拼尽全力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不过好在,您没有受伤。”
“对了,教父,您见到他了吗?”
“他当然见到了......”先前那道熟悉的声音再次传到弗兰的耳中。他眼睛稍微睁大了一点:“教父,您听到了吗?”
时起静默着看了他几秒,然后点了点头:“听到了......”
巴德尔继续开口:“你应当庆幸自己留了下来,不然你跟着去,你们俩都不一定能活得下来。”
弗兰皱起眉头,愤怒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