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维桢又不是修禅禁欲的和尚,美人投怀送抱,又有母后暗示,自然就笑纳了。
陆宝林侍寝这夜,前夜风高月寒,后半夜却一阵电闪雷鸣。
朱维桢突然惊醒,只见闪电刚刚消逝,窗外的暴雨倾盆而降,好像天河决了口子,凶猛地往下浇。
殿前的灯笼被风吹的左右摇晃,雨点砸落,在廊檐下汇聚成了一条细小的溪流。朱维桢担忧的看着外面,不知道这样的暴雨会毁坏多少农家屋瓦。
外头下着大雨,殿内凉风习习,朱维桢大半夜惊醒,再也睡不着了。
他从床榻上起来,披着外袍坐在窗边赏雨。
待天蒙蒙亮,雨声渐渐小了,朱维桢梳洗穿戴好了,带着值夜的陈福和侍卫们,趁着雨后清新的空气,往外头走了走。
昨夜的雨下的那样大,早早醒来的也不只是皇帝。一大早上,许美人带着宫人打着油伞,匆匆走到了湖边亭子里。
许美人兴致颇好,在亭子里雨水煮茶,赏外头雨打残荷,又与清晨赏雨的朱维桢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