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夫人脸色难看,心虚却无法辩驳,只能咬牙提醒,“荣嫔娘娘,进宫这么久,您也该有长进了。叶家是您的娘家,叶家没有好话,您又得什么好去?一荣俱荣……”
叶寒烟冲她翻个白眼,打断她没说完的话,“大家都不好才好呢!本宫都没说,若不是知州夫人,本宫本打算一把药,一把刀,全家死个整整齐齐,这才是本宫心中一家和乐呢!”
叶寒烟说的可不是假话,当初若是没有系统画大饼,说她们会有苦尽甘来的一天,她一个没了命的人,可真敢有仇当场报了!
叶夫人被咒的头顶冒烟,面上却抹着眼泪哭诉,“臣妇知道,当初二姑娘和娘娘姐妹相争,臣妇瞧着二姑娘小,让娘娘让着妹妹,娘娘心里存了怨气,可是一家人怎么能这样说呢?”
她甚至看向旁边守着的青橘,“叫姑娘来评个理,谁家里不是长姐让着妹妹的,非要争个厉害,让外头知道,还以为叶家没有家教,老爷一番苦心,做父亲的教导严厉了些,怎的叫娘娘存了怨气。”
叶夫人说完,又回过头,同叶寒烟好声好气地说道,“臣妇知道,娘娘惯是这样倔的脾气,娘娘刚才那番气话,臣妇就当没听到,若不然,传了出去,娘娘还能有什么好名声呢?”
叶夫人说的苦口婆心,青橘可不愿给她应声。
荣嫔娘娘记着自己没了半条命的事,难不成他们竟觉得娘娘的命,不值他们赔礼?
叶寒烟知道继母巧嘴,心里没有半点波澜。
说的再轻巧,那个真正的小可怜,可是真的没命了!
她一甩袖子,转身便让人送客。
末了,还阴阳怪气的说,“母亲最好还是别让我知道,家里打着我的旗号行事,不然,我亲自与陛下说,当初,父亲打算把我送给知州大人做妾,好让大弟继承他那个推官位置。”
“啧啧,差点把皇妃送去做妾,还想将朝廷的官位当做自己家的世袭!到时候,母亲就知道,我这硬脾气的好处了。”
自从叶寒烟进宫,叶夫人从未如此丢脸,被人指摘到跟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