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想要毁掉,甚至卖国的人,他第一个念头就是痛恨,随之而来的便是深深的愤怒。
可想而知听到这个消息后,老伯对佟淮意的成见骤然变成了一座大山。
七嘴八舌,说什么难听的话的人都有。
几乎人人喊打,人人唾骂的场面让想解释,却完全插足不了的佟淮意眼神逐渐充斥茫然,显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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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洋洋得意的嘲笑模样映入眼帘,让恍惚的佟淮意呢喃自语,“不...不是这样的,我爸妈没有包庇敌特...我家也没有犯罪,都是别人诬陷的...”
可人认定的一件事,还没定下了罪,即便真想被掩盖,可人到底只看到了表面的结果,不关事的人永远不会深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杨的。
眼瞧着被言语攻击得身形恍惚的佟淮意有些稳不住身体,后面就伸出了一只手稳稳地将人给摁在原地。
低沉的声音十分有力,“振作些!别被这些流言蜚语轻易就打退了。”
后面的路还很长,要是连这点没有半分威胁的言语给击垮,那以后的日子就更不用走下去了。
黎肆闫提醒了人一句后,就不再说下去了。
要想真想过了这关,唯有自渡,他这个外人最多只能帮着抵御一些,真正需要的,还是当事人内心强大才行。
而原本走在前面的叶殷姩,也目光冰冷地扫视了周围一圈,淡漠疏离道,“你们要是吃饱了没事干,建议你们去地里除草,别在这里听风就是雨,人家的事情与你们何干,事情没有定论之前,建议大家都别这么快指着人议论。”
“别等到时候自个儿遭难时,啪啪打脸,这样就闹得不好看了!”
先不说罪名真假与否,就凭一个人的三言两语就朝着人谩骂的行为,真心是令人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