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家不愿说,她自然也不会刨根问底不是,她问这话也只是为了打开话匣子罢了。
她见谁都是一副笑脸,刘大婶面色如常,仍旧笑意盈盈,“哦~买盐哪。
要说这盐的确是不可或缺的调味料,我都不敢想象要是没有盐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秦琴也附和她:“谁说不是呢,盐可是顶顶重要的,那你呢,刘家嫂子,你到镇上干甚?”
事以密成,一切未有定数,刘大婶只好敷衍:“秦夫郎也知道嫂子我是做什么的,此次也是受人之托。”
与人相处要有分寸,见刘大婶不愿多说,秦琴也没再问,将话头引向别处。
他感叹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呀,想当初我嫁到杏花村时也不过十八岁,一转眼二十五年就过去了。”
这番话也勾起了刘大婶年轻时候的记忆,她也不禁感慨时光飞逝。
刘大婶:“是啊,我记得我嫁过来时我家那位还很穷,我们连身红衣也无,我就盖了个红盖头就嫁过来了。
经过多年打拼,如今日子终于好过了。”
秦琴:“是啊,你也算苦尽甘来啦。”
他们聊起来就没边了,几乎什么都聊,聊着聊着,刘大婶瞥见李大爷。
又问道:“李叔此番去镇上所为何事?”
李大爷:“林寒要盖新房,他让我陪他到镇上买瓦。”李大爷说了这一句就没说话了。
刘大婶也没再问下去,又问花涧:“花家双儿,你这是回私塾?”
花涧:“是。”
刘大婶:“你好好学,将来考取功名,也算不负你阿父和爹爹多年盼望。”
刘大婶知道花涧是要考科举的,将来说不定都不在杏花村住,对花涧也就不像对林寒那样,询问他是否有中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