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这位姑娘何以如此焦急?”包拯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眼中透出关切。
“我的妹妹春桃,她绝对没有自杀!我是她的姐姐,她在红灯坊是受人欺凌!”女子恳求地说,泪流满面,夹杂着自责和悲哀。
包拯细看眼前的女子,发现她的皮肤白皙如凝脂,眼眸中透着一股坚定,仿佛冰雪中的一束火焰,时而闪现着绝望,时而又显得熠熠生辉。“可有详细的线索吗?”
她苦苦思索片刻,颤声道:“我记得春桃常说,红灯坊里有一个老鸨,她手段狠毒,专门勾引那些显贵公子,若公子不开口,她就会对她出手!”
“老鸨?”包拯眉头微微一皱,“这等女子可好说话?”
“她毕恭毕敬等表面,背地里却无所不用其极。”女子恍若失魂,眼神凶狠地说道:“我说的可全属实,再不信,我们可以去红灯坊一查。”
包拯说:“然则这案件错综复杂,查探在先也未必能得所需,否则容易误戕良心。公孙,你去找出春桃在坊内的那老鸨儿,若他人不出面,便先从她口中问出些事情来。”
不久后,红灯坊那位老鸨在嘈杂的小街上被洽谈的数个嫖客围住,神情惶惶。这时,包拯领着展昭和公孙述等人出现在她面前,包拯冷冷道:“莫慌,这次来是查案,跟着我们走即可!”
“我可不愿拖延。”老鸨焦急地说,面上的微笑顿时变得扭曲,眼中闪过一丝狡滑之色。
众人在审问过程中,包拯察觉到她的眼神时而游移,似乎在隐瞒什么。包拯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敢说清楚春桃最后的情况吗?”
面对包拯的威严,老鸨面色微变,微微退后一步,似乎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最终她吐露出细枝末节闻所未闻的事情,提及一个失踪之客。这个外表光鲜的公子哥儿王俊,在春桃死前竟然和她有过冲突,但并未透露出具体内容。老鸨似乎心中存惧,反复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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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内心迟疑,心想着她肯定知道了些什么。人群中,展昭却隐约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听闻此公子其实另有隐情。正欲探寻,却已是时机稍纵即逝。
此时,王俊突然现身,面色慌张。“你们为何要打探春桃的死因,我记得春桃与我洽谈时曾提及有两个有心人一直盯着她。”他神情紧张,双目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令人不由得对其动摇怀疑。“我从未想伤她!”
“那你与她争吵何事?不值得让我再问你一次。”包拯冷冷地看着他,心中对于这罪名下的隐忍已然绞结。
“她为了保护妹子,故而心生无奈。”王俊终于情绪失控,情不自禁地激昂道:“但你们只知她受冤,我却从未想带走她的富贵与名声。”他眼神悲切,如问天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