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路人见萧麦盘腿不动,疑惑地问道“他这是在干嘛?”
沈红梅立即白了这个没见识的人一眼:“这都看不出来,他是在运功解毒。”
“运功,可以解毒?”
沈红梅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是内家高手都有的本领,算不上稀罕。”
这时,一位前来围观的毒门摊主说道:“也得看是什么毒。越厉害的毒物,就越难化解。七虫膏的毒性,在《毒经》之中,位列三品,稳杀三品以下的高手。至于三品以上的强者,若不能及时解毒,也一定非死即残。”
“三品剧毒?那不是——”沈红梅意识到什么,不由自主地放下了手臂。
两个乾坤大周天,耗费了萧麦两炷香的时间,也就是半个小时。
许多游客耗不起,默默地走人了,准备待到明日,再来打探这场斗法的结果。
但更多人,尤其是毒门中人,都耐心地留在原地,等待消息。
“呼——”
两个大周天运转完毕,萧麦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同时舒展双臂,阴阳斗笠微微抬起。
等待结果的观众,见状都沸腾起来:“没事儿,这人真没事儿啊!”
毒门中人则是难以置信,一个邻居凑到老六跟前,检查了一下盛放虫膏的锦囊:“兄弟,你这药是不是过期了啊?”
“放屁,我今年刚炼的,哪儿会过期!”
另一个邻居问道:“那他怎么没死啊!”
“我怎么知道?按理说,虫膏之毒,无药可解,他应该死无葬身之地才对。怎么没事儿呢?”
萧麦没死时,摊主怕他死,现在他活了下来,摊主又巴不得他赶紧死。
邻居也附和道:“对,沾惹了虫膏,不死也得脱层皮吧?”
另一个邻居,忽然灵光一闪:“这小子一直坐着不动,该不会是被毒瘫了吧?”
摊主闻言大为振奋:“对啊,中了我的毒,不可能一点事儿都没有。小子,你要有能耐,就站起来!”
“满足你。”萧麦一点头,从地上站了起来。
“哇——”
“真的是毫发无伤啊!”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