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景如此盯着青凤,倒让青凤有些不好意思了,眼神开始躲闪张景。
“这位相公,我等素不相识,不知二位来此何事?”
青凤这句话,张景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尴尬一笑道:“今日前来,自是有喜事相告。”
青凤听闻,眉头微皱,她从未听说自己有甚喜事。
“是这样,胜天侯杨侯爷你可知晓?”
张景自是不知青凤与杨侯爷的恩怨,直截了当的将胜天侯的名号道了出来。
青凤脸色一变,冷声道:“胜天侯爷,青州府何人不知呢?”
张景没有察觉青凤的情绪变化,紧接着便说:“胜天侯爷有一女,自小体弱多病,久治不好。大夫说或许是因小姐孤寂多年所致,侯爷便想着再收一义女,陪伴在小姐左右,此等一步登天之事,怎能不是喜事呢?”
张景自是不能直接说出是让青凤去骗婚,便拿侯爷小女体弱多病一事做了借口。况且这雪落小姐自小体弱多病一事,在青州府已是人尽皆知,想必青凤不会怀疑。
当年胜天侯坑害得她家如此之惨,她定是不能信的,不过又不能直接拒绝,便问道:“不知先生如何选中了我呢?我一个山野村妇,难道不怕辱了侯爷门风?”
“青凤姑娘多虑了,依我看,青凤姑娘之美貌,堪比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容。只是因这尘土蒙蔽,才不见光彩。张某乃是一画师,自是见不得美貌之物浸染污泥。当日在茶馆一见,便觉得可惜,恰逢侯爷有此意向,便想着带姑娘前去。”
青凤姑娘见张景说得如此周全,自己若无缘由,想必是无法推脱的了。
“我家中还有年迈的奶奶,恐不能应准。”
青凤只能拿出奶奶体弱来做借口,且不敢给张景说话的间隙,直接关门。
然而张景身后的家丁却直接拦住了被关上的门。说到底,张景只是来通知青凤的,而不是商议,青凤是否答应并不重要。
“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景冷哼一声,家丁一拥而上,直接将青凤掳走。
而门口这些事情,其实是全部都传入了奶奶的耳朵,毕竟青凤家中也不大,门口的事情在房内也可听得一清二楚。
因事情牵扯到胜天侯,奶奶纵使年迈,若得此信,怎得也要出来阻止。
但直至青凤被掳走,奶奶都未发出任何声响,只因她房中忽然出现的两个人。
宽隐和尚和山鬼!
“祖师,为何不助我救下我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