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常能单方面的压制住她。这得多亏顾常有一个强大的灵魂。

“说吧，你们的秘密是什么？”顾常将芬尼雅的双手反剪压在墙壁上，锋利的匕首贴着芬尼雅的脖颈。

芬尼雅咬牙切齿的说：“海莱茵，你藏的还真是深啊。”

“两年的时间足够我成长了。”顾常冷声说着，“莉莉娅知道你成为吸血鬼了吗？还是说她知道你还活着？”

芬尼雅沉默了。

“那看来她是不知道你还活着了。”顾常眉梢微扬，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他还以为莉莉娅站在国王这边，会知道很多的事。

“这和你没有关系，要杀就杀吧。”芬尼雅闭上眼睛，她不再挣扎。

然而顾常只是用地上的绳子把她绑了起来。

芬尼雅恶狠狠的警告顾常，“你不杀我，我就会杀了你。”

“没必要杀来杀去的，你变成这样应该也不是你选择的吧。”顾常大概已经猜到了一些东西，但是他需要去证实自己的猜测。

芬尼雅愣住，随即紧紧的盯着顾常，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些虚伪的痕迹，但顾常的表情始终是平静的。

在顾常即将走远的时候，芬尼雅突然喊了一句，“国王想获得永久的生命。”

顾常只是侧身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回身子，继续向前走着。

芬尼雅抿紧唇，她望着顾常的背影，一时间，思绪万千。

她和安娜一样，都是国王的情妇。只不过她们生的孩子不一样，因为安娜生了男孩，国王准许她不用再进行那个仪式。

而她，芬尼雅，只因为生下一个女孩。就被国王交给奎隆，做奎隆的实验体。

如果不是奎隆对她有了那么点兴趣，芬尼雅觉得她也会成为一个失败的实验品。

奎隆对她进行初拥之后，就一直让她待在地下室里。

这么多年，芬尼雅从未离开过地下室。长时间封闭的生活，会让她偶尔会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奎隆会绑住她的手脚，限制她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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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芬尼雅都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但是她知道自己还活着，半死不活的活着。

这种清醒的感觉让芬尼雅感觉很可怕。她试图找些什么东西，好让自己有个活下去的依靠。

于是她想到了自己的孩子，莉莉娅。

芬尼雅很想念莉莉娅，但是她没有机会见到莉莉娅。

因为芬尼雅这个人已经死了。

以她现在的样子出现在莉莉娅面前，只会让莉莉娅感到害怕。

脑海里忽然响起了奎隆的声音，「让他进入血池里。」

芬尼雅的眼神猛然变了，变得无神呆滞。

“是，奎隆大人。”她呆呆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