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要是太难治的可不行。
…
薄司珩没有停留回到行政楼。
钟文谦从办公室出来,眼里闪过意外。
“薄爷,您这是从哪回来?”
“科研楼转了一圈。”
薄司珩没有说见到贺依依的事情,在不确定之前,他不想声张。
但他心底隐隐有些烦躁。
“薄爷,您被治疗过一次情况就有明显好转,一定是贺家的药管用,放心吧,我会尽快让贺家再准备药过来。”
钟文谦神色里也带着激动,是为薄爷开心。
只是他选择了隐瞒贺烟也在的事情,是不想破坏气氛。
“您是准备回去了?”
钟文谦说话时,眼神瞥到贺烟正走过来。
“贺小姐,你……”
钟文谦担心贺烟会乱来,想要阻止。
结果却眼睁睁看着她直接无视自己,就冲着薄爷去了。
“挺巧,薄先生。”
贺烟走到薄司珩面前,带着一阵清冷的气息。
薄司珩似乎没反应过来,就看到贺烟巴掌大的小脸凑到自己眼前,这是他第三次见贺烟,但每一次都有新的认知。
她其实很纤瘦,也很高,站在他面前时两人视线很近。
和他看贺依依时的落差感不一样。
“怎么,不惊喜吗?”
贺烟偏了偏头,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然后,一伸手直接将他的领带扯住。
两人之间本就很近的空间,瞬间就被挤压到最小,空气都好似稀薄了。
“你怎么会在这?”
薄司珩敛眸看着贺烟,触动的心神震的他胸腔都在颤。
刚要发作的洁癖,却猛然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他竟然并没有很抗拒她的贴近。
还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一旁的钟文谦看到薄爷对贺烟的动作竟然无动于衷,差点吓出表情包。
他在心里不住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