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到皇后冷冷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高位的压迫感和气势,道:“跪下。”
齐妃装作有些惊讶的样子,不敢相信地问道:“娘娘!?”
皇后却是皱着眉头,声音却是更冷、更大,直接说道:“跪下!”
齐妃没有说话,皇后转直了身子,看着齐妃道:“你跪下。”
看着皇后的样子,齐妃眉头挑了挑,没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提起旗袍的前襟,跪在了地上。
皇后却是接着道:“本宫不留人在身边,是还想保全你的颜面,否则事情传出去,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听着皇后的话,齐妃低着头,却装作不懂的样子,怯生生的问道:“皇后娘娘在说什么?臣妾实在听不懂。”
皇后却是冷笑一声,回道:“不懂?你给瑢常在送去这盘栗子糕,里头搁了什么好东西啊?”
齐妃连忙抬头,就看到皇后的榻上旁边的小桌子上,正摆着一盘栗子糕。从盘子的花纹上来看,正是自己送去给瑢常在的那盘。齐妃连忙道:“臣妾是送过栗子糕给瑢常在,可是臣妾确实是好意啊!”
皇后挑了挑眉,回道:“好意?本宫可是问过太医,里面可是搁了十足十的夹竹桃的花粉!夹竹桃,可是有毒的。”
听到这话,齐妃却是猛地抬起头来,看向皇后的眼睛,问道:“皇后娘娘,您当真将这盘栗子糕给太医看过了吗?”
皇后猛然被齐妃的这一抬头吓了一条,心中没来由的慌了神,面对着齐妃的问题,她倒是不敢回答了。这栗子糕她的确没有问过太医,只是方才瑢常在那边派人送来的时候,说是经太医看过了,里面的确搁了十足十的夹竹桃花粉。
只是如今齐妃这么一问,皇后却是不敢再说什么确定的话了。这栗子糕毕竟不是自己送去给太医看过的,若是正冤枉了齐妃,自己倒是不好收手了。反正是瑢常在那边说的话,不如全推给瑢常在那边,倒是干净。
皇后遂回道:“方才瑢常在送来这栗子糕的时候,可是都和本宫说了,她送去给太医看过了,这里面的的确确是搁了夹竹桃的花粉。”
齐妃却是突然笑了,说道:“皇后娘娘也说了,您没有送去给太医看过,如何能如此确定就是臣妾搁了夹竹桃的花粉呢?”
皇后眼睛转了转,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要嘴硬。瑢常在素日又与你无冤无仇,何必编造此事冤枉与你?何况她也确实找过太医,太医如此说,你又如何解释?”
齐妃起身,理直气壮道:“既然皇后娘娘说臣妾放了夹竹桃的花粉,不如将太医请来,再将众位嫔妃请来,都看看,这糕点中,臣妾是否特意放了夹竹桃的花粉。若是臣妾有害瑢常在之心,臣妾自愿禁足一年,放弃教养三阿哥。”
说着,齐妃又抬起头看向皇后,道:“可若是臣妾没有,那此事就此作罢。”
听了齐妃这话,皇后倒是有些不确定了。
齐妃若是放了夹竹桃的花粉,那么此举必输无疑。就算是齐妃再蠢,也不至于做如此必输无疑的局。那么只有齐妃没有放夹竹桃一种解释。
可是瑢常在那边又如何解释?
不管怎么样,此事必然不能闹大。否则,不管是谁丢了颜面,都于她无益。
若是齐妃丢了颜面,作为三阿哥的生母,有谋害妃嫔皇嗣之罪过,三阿哥必然不会讨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