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提到的刘太医也是连忙起身,拱手道:“回皇后娘娘,微臣的确在此栗子糕中检测出有夹竹桃花粉的痕迹。皇后娘娘若是不信,也可请其他太医查看。”
皇后听此,点了点头,道:“如此,你们就先坐下。”听到皇后的话,陵容和刘太医两人,也都是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等着事情的发展。
随即,皇后又看向了另一边的齐妃,问道:“齐妃,你说你并未在栗子糕中加入夹竹桃的花粉,你送栗子糕给瑢常在,也是一片好心。”
齐妃也是点了点头,回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的确是这么说的。臣妾也可以以三阿哥起誓,若是臣妾有半分对瑢常在的孩子不轨之心,就让臣妾永生不能再见三阿哥,不能继续抚养教育三阿哥。”
皇后听罢,却是冷笑一声,道:“这倒是奇了。瑢常在觉得齐妃对她孩子有残害之心,故意送含有夹竹桃的花粉的栗子糕给她。而齐妃你却说,并没有此事。两人说法相悖,那么,你们中必然有一人在说谎了。”
此时,陵容却是起身,蹲身行礼后说道:“启禀皇后娘娘,臣妾并没有说齐妃娘娘有对我腹中胎儿的不轨之心。臣妾只是觉得这栗子糕有异,故而叫了太医来查看一二。臣妾将此事禀告给皇后娘娘您,也是希望皇后娘娘能秉公处置,将此事调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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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皇后却是心头一跳。
瑢常在将这栗子糕送来时,只说是太医查看了,里面有夹竹桃的花粉。关于她是否怀疑齐妃,却是只字未提。
只是她有些心急,又觉得既然都查出有夹竹桃的花粉了,那么齐妃必然是中勾了。只是听瑢常在这话的意思,似乎又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只是为何两人表现如此奇怪,难道其中还有什么她未曾参透的奥妙不成?
只是不管如何,她也只能继续这场闹剧。
于是便开口道:“不管如何,本宫既然是皇后,那么就有责任将此事查清楚。不管是有人故意陷害,还是齐妃当真残害皇嗣而不认,本宫都必须将此事查的一清二楚。”
说罢,又是转头看向角落里的两位太医,道:“还请两位太医仔细验一验这盘栗子糕,看看其中是否含有夹竹桃的花粉。”
两位太医听罢,也是上前两步,拱手道:“微臣遵旨!”随即,两人各自在那碟栗子糕上,从表面拿下一颗,仔细研究起来。
片刻后,两位太医皆是将栗子糕放下,又相互讨论了起来。
少倾,刘太医上前两步,拱手回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微臣两人的确在这栗子糕上,发现了一些夹竹桃的花粉,只是数量不多,很难被发现。”
听到这话,陵容瞬间露出惊讶的表情,连忙说道:“不会吧!难不成齐妃娘娘当真对臣妾的孩子有不轨之心?可是臣妾与齐妃素来无冤无仇,到底是为什么?”说着,又转头看向齐妃,质问道:“齐妃娘娘,这究竟是为什么?”
齐妃眉头一皱,只回了一句:“本宫没有!”随即,又转头看向皇后,语气有些着急地说道:“皇后娘娘,臣妾真的没有。”
皇后却是眉头一皱,露出一种失望的眼神,直直地看着齐妃,道:“齐妃,你当真叫本宫失望。如今证据都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可辩驳?口口声声说着没有,可是做下蠢事的人是你,本宫也没有办法啊。”
“三阿哥有你这种额娘,当真是他的不幸。我看以后你就不要再抚养三阿哥了,本宫会亲自抚养。本宫也不会当真不让你见他,若是你想念三阿哥,只管来本宫这里,本宫会让你们母子相见的。”
齐妃却是像是没有听到皇后的话,而是嘴中不停喃喃着:“不对,这不对!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形状疯癫,直直跑向那碟栗子糕旁边去。而陵容则是不管面前的闹剧,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毕竟她的作用,就只是一个看客,然后在适当的时候,推上那么一把而已。
齐妃将栗子糕仔细端详,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转头看向皇后,说道:“皇后娘娘,这栗子糕不对,这栗子糕不对!最外面的栗子糕和里面的栗子糕颜色有差异!皇后娘娘您来看!”
皇后却是摇摇头,叹了口气,道:“齐妃,你的心情本宫明白,本宫早年间失去弘晖的时候,也是和你一样的。只是不管如何,你还是要接受这个事实啊。就算里面的栗子糕,和放在外面的有所不同,那有怎么样,这栗子糕始终是出自你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