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今天心情不好么？”卫姝妤见身边没人了，才偷偷问孟栀。

“不知道。”孟栀语气很疲惫，靠在她肩上休整，“我最近见到他总是情绪起伏很大，可他也没有惹我。”

卫姝妤拍拍她的脸，“真喜欢就在一起试试吧，我看他对你还是很有心的。何必为了些虚无缥缈的观念问题，放弃享受快乐呢？”

孟栀摇摇头，“谈恋爱好麻烦，我不能谈。你知道的，我已经选定了不婚不育的人生，就不耽误想法不同的人了。”

“分手其实也没那么难，别把恋爱看成洪水猛兽。”卫姝妤认真地开导她，“我过几天分手，给你打个样。”

“咦？”孟栀抬起头来，“你为什么要分手？”

“嗯…是这样的。”卫姝妤笑了笑，“最近祁舞不知道怎么了，经常半夜三更有事，需要李乐风赶紧去一趟。”

孟栀了然地点点头，看卫姝妤的眼神中多了分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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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姝妤继续道：“我想，不如直接分手，多给他们点时间和空间。反正我和李乐风…”她停顿了一下，才笑道：“感情也不是很深。”

“感情不深，能在一起四年？你要是有什么不高兴不要憋着，我会帮你的。“这回换孟栀将卫姝妤搂住。

“咱俩把《配对美学》拍好，比什么都强。”卫姝妤仍是笑着，“你知道我心里的想法，李乐风也不过是过客。不如让给祁舞吧，也许人家两个才是真爱，有我拦着，不好施展。”

“这么圣母的话，不像出自你口啊！”孟栀有些惊讶，“你是在阴阳怪气是不是？”

“我是真心的！”卫姝妤忍不住往孟栀身上拍了一把，又看向前方道：“倒不是因为圣母，而是……她太像过去的我了。”

孟栀知道，她又想起读书时暗恋陈青堂的时光了。

果然是意难平，过去多少年，还是不平。

“其实除了祁舞的问题，我觉得李导哪儿哪儿都比陈青堂好。”孟栀忍不住点评道，“我不是让你重新接受李导，我是觉得你也该忘掉陈青堂了，怎么就忘不掉呢？”

卫姝妤也叹气，“可能就是没得到吧，总是想得慌。反正我跟李乐风也不是多情比金坚，不如让给祁舞吧，省得她跟我一样，一百年都忘不掉一个男人。”

“你知道么？”卫姝妤看向孟栀，“一想到我跟李乐风分了，祁舞能光明正大跟他在一起，我就觉得……成全了她，就是在成全了十七岁的我……甚至有一种病态的舒适感，你能理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