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慢慢出现一大两小的身形,千夫长身旁跟着的是碎音,而在他们身后双手抱着后脑勺哼着歌的萨卡兹并没有带着隐藏身份的面具。
“啊啦啦,你们现在还在这种荒郊野外捡垃圾过活么?真可怜呢。”
乖张的声音带着些许戏谑,但并没有带上嘲讽的意味,碎音瞥了身后的人一眼:
“那也比你这个丧家犬舔着脸过来求我们帮忙的好。”
来人听到碎音的话后非但不恼火,反而是立刻放下手快不来到碎音身旁一把勾住她的肩露出那两颗小虎牙饶有兴趣的说:
“呦呦,你什么时候学会怼人啦?上次见面的时候还跟在我身后当小尾巴呢,现在就翻脸不认人啦?”
碎音没有推开她,只是声音冰冷的慢悠悠的开口:
“你要是再这样突然碰我,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魔音灌脑是什么滋味儿,W。”
美洲大蠊立刻举起双手,惹团宠可不好,想当初这小妮子还跟在她身后一脸崇拜的看着她呢,岁月不饶人嘞。
W慢悠悠的把手插进口袋里回头看向千夫长:
“内,老爷子,你们真就打算在伊比利亚的荒地过完余生?当年的禁咒不会全忘完了吧?还是说让人闻风丧胆的命咒小队已经被风沙掩埋进土地里消散了?”
千夫长的身子轻颤了一下,声音沙哑的开口:
“是你当初背叛了我们的信念,W,我们当初追随的不是那位将军,而是魔王,魔王的人民背弃了魔王,我们追随着她的脚步,但是又只能隐藏在阴影之中。
不能让将军察觉到我们追随的是何人,若是我们表露了决心,引起的风暴不是我们能承受的。”
W耸耸肩,她就知道这满口谜语的老爷子就要这么说:
“但是冕下的离去是事实,我也要混口饭吃嘛,而且不是你当初选择脱离队伍成为流浪佣兵么,加入巴别塔的时候你可是直接跟赫德雷翻脸跑路了哦。”
千夫长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声,这何不是他的错误,动荡不堪的年代,他那时已经太老了,已经不是当初年轻气盛的时候了。
“说到底,你还是沉溺于过去,迷雾依旧在你眼前未曾散去。”
W听到千夫长的话后嗤笑一声,指了指自己挑挑眉:
“你说我啊?我可比你们这些人看的更清楚,冕下死去的那一天谁都没有做什么,那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在巴别塔的旧址之中,你敢说没有别有用心的人?
得了吧!一群(卡兹戴尔粗口)懦夫,夹起尾巴逃跑,投靠那劳什子将军,他们得到的下场是什么?还不是被他当成枪使?
真可笑啊你们,冠冕堂皇的说将军和魔王的理念不和,进入荒野不问世事,行了吧老爷子,你就是害怕,害怕自己组建起来的队伍啪的一声全没了,剩你一个孤家寡人孤零零的活在大地上诶呦呦好可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