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希随手唤回m3,看向其中一个稍微清醒的流匪:
“谁派你们来的。”
那名流匪的面具已经被卸下来了,只是一个中年脸上的鳞片都微微苍白一点的斐迪亚用昏黄浑浊的眼睛惊惧的看着凯尔希。
凯尔希见他一句话都不说时脸色微微好转一些,这起码还有点骨气。
而挟持住那名斐迪亚的医疗干员随即将匕首抵在他的喉咙处轻轻刮了刮,看向凯尔希:
“凯尔希医生,他是哑巴。”
那名斐迪亚额头冒出冷汗,不是他不想说啊!
凯尔希的表情自若的看向另一个,那名医疗干员心领神会的一脚踹翻那名斐迪亚来到凯尔希看着的那个人面前。
匕首刚刚贴住他的喉咙,就传来一阵沙哑且不屑的声音。
“我们兄弟一帮落在你们手里算倒霉,天生吃这碗饭的,自然也不会怕死,这麻蛋的世界死了可比活着轻快!”
凯尔希听完此人的话后,眼神慢慢变得尖锐起来:
“你觉得,你们一死了之就算解脱?”
那名流匪心里一咯噔,眸子阴冷的盯着凯尔希:
“你什么意思。”
“你们知道这所机构在这座城的底蕴是什么么,若真的是随便一伙缺钱花的匪徒盯上我们,我们能在两天之内让那个组织人间蒸发。”
凯尔希环抱起手臂,她说的已经够简约了。
“致命的蛇第一时间从不会露出他们的獠牙,他们的毒液往往藏在最深处。
你们的作用对他们来说微乎其微,但我从没想过真的会有不长眼的人对我们出手。
我不知道你们背后的人是谁,但这座城敢对我们动手,并且能有如此大体量封锁我们资源,并且能控制你们这群流匪的人,只有两个。”
凯尔希看着那名流匪的眸子已经缩成一条缝,心底已经有了答案,她慢慢叹了口气,自顾自的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