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阿戈尔人似乎被触碰到了什么让他发狂的东西,身躯止不住的颤抖着,恐惧吞没了他的理智,他沙哑的嘶吼回荡在小巷内。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研究所的雇员…我拼尽了一切才从那个鬼地方逃了出来…我不知道…”
“躲藏在一只恐鱼的咽喉中漂泊了近半年的时间,你到底是怎么从它身体里活下来的。”
阿戈尔人拼尽全力从地面爬了起来,喘息着撕开胸前的衣襟,露出了一身恐怖狰狞的疤痕。
“我吃了它的肉…用那块仪器驱使它逃,逃的越远越好…它吃什么,我就吃什么,直到它的胃囊干瘪下去,躯体干涸的再也动不了,我上了岸…被我的妻子救下…
但你们还不肯放过我…我所有的信息都已经告诉你们了!海嗣的袭击过后,我只在它的身体里听到了宛若能撕碎那片海域的爆炸声…
我被震得昏迷过去,是那只恐鱼带着我远离了那片海…我估计是唯一的生还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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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那个蓝金色眼睛的女孩儿…我怎么知道!实验区每天送过来的孤儿又不是我管的,我就是个研究仪器的雇员…我真的不清楚…”
乌尔比安看到了他眼中的恐惧,但是他还是想刨根问底,这关乎到所有人的安危。
“你不是雇员,诺雷德博士,你是实验室内的高层之一,你很清楚你们做了什么。”
在诺雷德不可置信的恐惧视线下,乌尔比安缓缓道出了他所做的一切。
“私自研究生物兵器,试图将海嗣与武器进行融合,用各地以领养之名抓来的孩子进行实验,培育成类恐鱼的生物。
这些罪名够你在灵魂监狱内服刑到永远,专门给你立一个罪证碑的程度了。”
“不…不!这不是我干的!我只是个研究仪器的学者,我不是诺雷德…我不是!我是诺德…我是诺德…”
乌尔比安的眼睛冷的如冰一样。
“谎言说多了,自己也就相信了。”
诺雷德的身躯如遭雷击,颓废的垂下手,昔日的荣耀已经成为了最顽劣的罪证,从最高学者沦落到如今被追杀了一年的野狗,他早该想到这种结果。
“我们研究出的隔离装置…阿戈尔如今…还在使用么…”
诺雷德浑浊的眼睛看向乌尔比安,看着他沉默许久后缓缓点头,他的眼睛中才闪过一丝解脱。
“是么…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