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陈皮两次对视,都是直观的能察觉到他年岁不大,双眼中却是对生命的凉薄。出手狠厉,性情野性难驯。
这种人,要么是一些性情诡谲多变亡命之徒,要么是哪家大户人家里豢养的打手。而这种人的眼神,她在新月饭店见多了。
这会第三次看到他,却发现原来这类人的脸上也能有几乎是温柔的表情,甚至是那样的小心翼翼。
陈皮见他们忽然不吭声了,心中更加焦躁。他需要马上回去,问问那个日本女人,她说的那个东西,究竟在哪里!
如果真的有用,他不介意违背师傅二月红规矩,与日本人合作。如果没有用…他也不介意亲自送他们上路!
陈皮神情变得凶狠起来,抱着宋白芷的双臂紧了紧,见她似乎睡的并不是很安稳,陈皮缓和了面色,放松了下来。
见尹新月的目光还落在他的身上,他皱眉神色略显焦躁的问:“什么时候走?”
尹新月本想问那女子的情况,不过见他这副模样,也知道即便是问了,也得不到结果。况且她最感兴趣的,还是她的这位好‘未婚夫婿’啊。
张启山扯出了一个客套的笑,对尹新月道:“今日多谢尹小姐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尹新月略微思索后说:“你们身份不便,而且太过招摇显眼,我带你们从侧门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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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张启山也没想到,尹新月送他们出了新月饭店,又一路送他们到了火车站。
直到在他们准备上火车,被那过分热情的贝勒爷亲昵的相谈时,她也没有离开,甚至替他收下了贝勒爷递来的信物,颇有女主人的姿态。
在那贝勒爷准备再次闲谈问陈皮与宋白芷二人的身份时,张启山也依旧是采用了打太极的态度。并客客气气的笑着说,若是贝勒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