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洵同样累了,坐在另一边:“宿淮卿你他妈多打了我两拳,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宿淮卿嗤笑:“蠢货。”
江晏指尖夹着根雪茄,臂弯搭在扶手上,他扯了下嘴角,翘着二郎腿,看好戏的模样。
“有完没完?”
“晏哥你来评评理。”苟洵逮着机会就问,“这件事情到底是谁的错?”
宿淮卿不甘示弱:“晏哥你来说说。”
江晏懒得插手别人的感情,关他鸟事。
“你俩够没够?”
他神色不耐,“再闹,一起滚出去。”
两人这才安静。
这场酒喝的闷极了,除了江晏,另外两个出会所的时候,醉成一滩烂泥样。
江晏一手提着一个,将两个人踹进车里,便撒手不管。
苟洵和宿淮卿毫无反应,甚至还抱着对方。
来接人的司机看着江晏一副生猛的气势,再看了看醉的不省人事的两个人,抹了把冷汗,恭敬地说了句:“麻烦江总了。”
“小事,”江晏拍了拍手,插着兜,“把这俩玩意丢在门口就行。”
司机:“好勒。”
第二天。
苟洵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自家门口的地砖上。
他揉了下发痛的脑袋,忽然想起了什么,慌忙的从衣服里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
来不及了!
苟洵忙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宿醉后的疼痛,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外跑。
他利索的发动车,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行驶途中,苟洵一边盯着时间一边踩油门加速,几乎是争分夺秒地和时间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