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间也不恼,拿着香烟打趣道:“嘿,还真被我猜中了,咱陆哥是真想老婆了。”
陆寒霄当做没听见,脑海里在思考刚刚开会出来的方案是否还有什么纰漏。
林松间见他不理自己,便又开始拿陈连长说事。
“老陈,出任务之前,你媳妇儿可有对你说过什么?”
陈连长听到媳妇,脸色一沉没吭声。
林松间又说:“得,一个两个的都让我的话掉地上,”停顿了一会,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八卦道:“对了,老陈,上次你媳妇跑去陆哥家里闹,磕掉的那两颗门牙都长好了没?”
陈连长这会过了半晌才说:“嗯,王医生给她做了紧急处理,已经涨回去了。她磕掉门牙也是咎由自取,这件事,我已经跟营长道过歉了。”
“也已经打了离婚报告,回去后就和她离婚,不和她过了。”
林松间一惊,“啊?你们好歹有个儿子,这会离了,可就苦了孩子了。”
“虽说她是荒唐了点,但那个年纪轻的没有点小癖好,既然娶了她,应该对她负责。”
这个年代,一般都是劝和不劝离,林松间也是觉得如果陈连长离婚,苦的是孩子。
虽说孩子也没有被李海玲带的多好,但好歹是亲生的,不至于虐待他。
若是娶个后妈回家,说不定他儿子过得更艰难。
他刚想再劝劝陈连长,没想到却被陆寒霄抢了先。
“陈同志,你做得对,想离就离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林松间见陆寒霄竟然劝分,震惊地瞪大了眼睛,“陆营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话若是被政委知道了,你又得挨训了。”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你可别瞎掺和了。”
陈连长却是像遇到知己一样,眼睛亮亮地看着陆寒霄。
“林副营长,我觉得陆营长说得对,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李海玲太自我了,不论做什么,都只想着她自己,她几乎每个月都会给自己买件新衣服倒也不是心疼钱,真的是觉得李海玲太过分了。
但我儿子都已经两年没新衣服穿了,她只顾着给自己添置新衣服,我孩子跟着她,并不见得多好。”
说完,陈连长便低着头,不想再听林松间的劝说。
见陈连长似乎是主意已定,林松间也不好再说什么。
一瞬间,帐篷里便沉默了下来。
“报告!”帐篷外传来年轻战士的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