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颤抖着抓来彩色外衣,颤颤巍巍的给自己匆忙穿上。
随后,他一声不吭,蹑手蹑脚的走向房门口,准备逃离。
但他还没触碰到房门。
咯吱一声,房门自己开了。
门外是粉红衣裙穿戴整齐的如花。
肖承弼惊恐失色,踉跄后退。
如花眼神惊讶,“官人,我刚来,您要去哪里?”
肖承弼双腿发软,嘴唇颤抖,“啊,刚,刚来?”
“你不是,,。”
说着,肖承弼转头看向帘幕方向。
这一看,他愣住了。
那里的帘幕根本没有拉上,也没有女子沐浴。
肖承弼急忙转头,呆滞的看向如花,“怎么会?”
“刚才我明明看到,,?”
他嘴唇颤抖,眼神惊疑恐惧。
如花低头抿嘴一笑,“官人,我看您最近是没有休息好,做噩梦了吧。”
“噩梦?”肖承弼纳闷自语。
他挠了挠头,“怎么会做这样的噩梦呢?”
如花低头嬉笑,“官人,是哪样的噩梦呢?”
“呃,是,”肖承弼想要形容一下。
但他还没形容,却突然顿住,眼神惊恐颤抖。
如花咧开大嘴疯狂笑道,“官人,是这样的噩梦吗?”
下一刻,如花的嘴巴猛然撕扯到最大,鲜血飞溅,再度成为深渊巨口。
“哎呦卧槽!”肖承弼大叫一声跌坐在后面,他又急忙恐惧起身跑向窗外方向。
身后传来浑厚暴戾的嗓音,“官人别走,我们还没大战三百回合呢,桀桀桀!”
肖承弼头皮发麻,惊恐万分,猛力一跃,跳向窗外。
可他刚跳到空中,后背衣服被一只大手给强力的抓住了。
“官人,别走,奴家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