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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着刚刚那名雄性那样自信地上台。
当然,他的自信是发自内心。
而我更多的是一副撑起来的空架子。
虽然神似是神似不了了,但形似也好!问题不大,问题不大。
我自己是很清楚自己是一副什么样子啦。
要让我展示契约之术,我绝对是自信心爆棚的气势满满。
但唱歌嘛……马马虎虎就得了……
……
因为我也不太会写谱,更不懂这个世界的乐谱。
所以没有伴奏。
尬唱,倒也问题不大。
我抬起双手,击掌打节拍,也算是有那么一点嗓音以外的声音。
配合时不时的单腿跺脚,倒也有那么些趣味。
我渐渐快乐起来。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在台上拍手跺脚,大约像是只猴子。
也许很滑稽。
但我玩得开心。
……
搬砖练就的肺活量还是不错的。
我一番折腾,也没觉得气息困难、心慌气短,声音依旧很稳。
唱得欢乐,甚至舞动起来。
拍手跺脚配着即兴的随意舞姿。
这场表演彻底成了自娱自乐。
没有之前公子在台上的那种拍手叫好,甚至是鸦雀无声。我也顾不上去看观众席上的表情。
如果要在别人快乐和自己快乐中做出选择。
这种事情没有在犹豫的。
自己最重要,别人嘛,看心情随缘了。
……
帘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
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
在泼墨山水画里,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洗得泛白的长衫,染着青蓝色的植物花纹。
那人脸上身上衣袍上,有着和这舞台完全格格不入的鲜血。
让人惊讶的日常用语唱的歌词,怪异到闻所未闻的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