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接受理解得很快:“就是母亲的其他夫郎。”
似乎有什么不太对的地方……
“不完全是,但你可以先这么理解。”我又挠了挠头发,不试图去解释那些我自己都不理解的东西。
就在我还要再说什么的时候,我听到了门口处机械的欢迎声。温雅回来了。
“你就待在这里别动,不要出房间!”我一把将白栀推到床铺上,用被子蒙起来,就去了客厅。
温雅今天难得一身冬装,毛茸茸的白色巨大围巾几乎要遮去了半张脸。
和围巾相比,身上看起来有些单薄。亚麻色的类似毛呢材质的长风衣,黑色长裤,皮质短靴。他笑容温柔,手里拎着一份从外面买回来的油炸汤圆。
一个有多半个拳头那么大,一份足足五个。包裹着芝麻的大大汤圆上洒满了彩色的糖粉。
我和温雅两个人分吃才能堪堪吃完的分量。
我突然想起房间里的那一个:“温雅,这个,我多吃一个行不行?”
我们一直是互相称呼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