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是为什么要做那可笑的杨如愿而不是自己!
可我,不就是杨如愿吗?
没有杨如愿,又会不会有今天的我,还存在着、还活着的我。
我不清楚……
她失去了一切。
我得到了她的一切。却要一辈子生活在她的框架和阴影之下。
究竟是谁失去了,又究竟是谁得到了呢?
我不明了。
她,也想不通这一切吧……
尽管她无能为力,尽管她怨恨着我,尽管她……
我终究不是她,她也不是我。
我想我足够恶劣。我一向是足够恶劣的。享用着明显是不属于我的一切。心安理得。就像是本该如此一般的心安理得。
享受着……那些本该爱着别人的人,爱着我。
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