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人纷纷回屋子休息,院子里面恢复了寂静。
乔老太进屋的时候,回头看了三个孩子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
她不打算一步一步地去问,免得扰乱了孩子们的行动,她要等待一个最终答案的揭晓。
乔镰儿和两个哥哥进了堂屋。
一看,两人头上衣服上都沾着树叶呢。
大用拍拍树叶,说:“我们跟到了沈良租住的地方,那个巷子是镇子上除了安宁巷之外最好的地段,出来就是茶楼酒肆,租的是个四合小院,一个月的租金要八两银子,沈家这么节省,却舍得花这么多银子给沈良租房子,要么是真的因为看重这个孙子,要么是有别的缘由。”
一个月租金八两,乔镰儿听得咋舌,村里人去镇子租房子的,如果是个人住的而非铺子门面的用途,一个月二两出头算是顶天了,而且多是一间屋子。
沈良居然住着月租金八两的院子。
沈家即便赚到钱了,也不至于如此奢侈吧。
“还有呢。”
大成接着道:“我们观察了一下,沈良看了一会儿书,在纸上写写画画的,就要准备睡下。不过在睡觉之前,他摘下了腰上的香包,捧在手上闻了起来,又呆呆地看着半空,好像在嘀咕着什么。”
“然后灯灭了,我们就回来了。”
大用:“那个香包,怕是哪个姑娘送给她的,我看式样和上面的花样子,不像是我妹妹的风格。”
乔镰儿道:“刚去就了解这么多信息,已经不错了,先睡了吧。”
沈良住的那条巷子叫大通巷,就在安宁巷子的后面,镇子上小有家财,但是又不怎么显眼的人家,就住在这一条巷子。
但这些人家随便拿出一家来,都是村子里望尘莫及的。
去韩家卖了菌,乔镰儿便去大通巷走走。
刚刚经过学堂的时候,她问过了,算学的课都在下午。
沈良租的那个小院门是锁着的,里面也没有声音,一问隔壁门户才知,沈良在天香楼做账房的学徒,就相当于实践。
乔镰儿踮着脚尖,想要看清院子里的状况,可是她人太矮小了,脖子都仰酸了,只看到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