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槐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尽,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沉寂在两人之间蔓延。
裴元洲先坐不住,开口便是:“骆槐,你又要闹什么?”
骆槐抬眸,直勾勾地看着他:“我没说话。”
“你不说话不就是在闹情绪吗?不接电话也是,不回消息也是,三天。”他耿耿于怀。
骆槐心想,她不该有情绪吗?
要她替裴悠悠嫁给一个人人嫌弃人人贬低的人,她不该有情绪吗?
裴家收留她只是为了她父母的人脉关系,她不该有情绪吗?
骆槐的心中在呐喊。
一颗心几乎要被撕碎。
委屈和愤怒都显露在她通红的眼眶里,她就这么看着裴元洲。
裴元洲心头一骇,目光躲闪瞥向别处。
他害怕骆槐这样的眼神。
小主,
也有些慌乱。
想了想,还是决定安先把事情撂在一边,安抚性地揉揉她的脑袋,“先吃饭,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晚上睡个好觉。”
裴元洲特地看向母亲和妹妹。
裴母想说什么,又只好咽回去。
裴悠悠也跟着母亲上楼,离远了嘴里就开始小声嘀咕:“哥又偏心。”
裴母:“联姻这事你哥偏的你。”
裴悠悠:“不然呢?”
裴母:“就是骆槐不好劝,总不能来强的,来强的说出去我们不占理。邢家是个多好的姻缘,骆槐怎么就是油盐不进?”
当然是因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