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裴悠悠这样联姻对象又是相爱的人,最让身不由己的千金们羡慕。
羡慕之声和羡慕的神色,叫裴悠悠越发高兴。
她抿唇笑得甜,又说:“再和我说说骆槐看见邢彦诏砸场地的脸色呗,你们不知道她在裴家多欺负我,抢我多少东西呢。”
有人又要说起来。
骆槐迈步进去,不合脚的高跟鞋每走一步脚趾都挤得很疼。
众人见到她,立即噤声。
“骆槐姐,你回来啦。”裴悠悠眯笑着双眼。
她从不把骆槐放在眼里,刚才的话听不听到都无所谓。
骆槐又不敢得罪她。
“哎呀,眼睛这么红,哭过啦?”她起身过去,量身定制的婚纱和精致的妆容,一下子显得骆槐没了神采。
不过骆槐的脸蛋和身材摆在这,没神采也叫人嫉妒。
裴悠悠隐隐不悦,不是要化妆师的徒弟把人画丑吗?
怎么还是画了个淡妆。
还有特地买大的廉价婚纱,怎么还是收腰的?
瞥见骆槐腰后的夹子。
哦,原来如此。
鞋子也是特地拿小码。
怎么不见她痛?
这么能忍啊?
骆槐静静地凝视她片刻,已经确定婚纱婚鞋化妆师都是裴悠悠故意为之。
脚上的疼痛叫她一定不能失去冷静。
不能让她们看扁。
小主,
她微微一笑:“是哭过了,毕竟今天结婚,出娘家的时候都要哭的。”
装什么装?
裴悠悠哂笑。
“听说邢彦诏不高兴砸了婚礼场地,骆槐姐不是因为这个哭的就好。”她也微笑着说,“邢彦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