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嫂子。”邢彦诏透过车内后视镜扫他们一眼,三人皆愣,略微傻眼地看向旷野。
旷野回头,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后面的三人可就来兴趣了。
“谁啊?裴……嫂子是谁啊?入了诏哥的眼。”
“好像叫骆槐。”
“怎么听说是裴元洲的女人?”
又是一脚油门,车子瞬间飙出去,四人立马闭嘴。
刚刚那话惹诏哥了。
四人对视一眼,看来以后不能乱说话。
比较冷静的男人再次开口:“诏哥什么时候带嫂子回家吃个饭?”
他指的是旷老太太和旷野住的地方,他们哥几个虽然住得远,又有人已经成家,但时不时都会去老太太那儿吃顿饭喝个酒,老太太也是乐意得很。
邢彦诏没有立即回答。
大家伙都以为不会有答案的时候,邢彦诏缓缓开口了:“看她。”
有戏!
何方神圣啊?能得诏哥青睐有加。
大家对这个只知其名未见其人的嫂子好奇起来。
好奇归好奇,眼下重要的是怎么攀上面前这座大山,还他妈是首攀。
“诏哥畜牲啊!”有人哀嚎。
旷野说:“行了吧,领攀的还不是我哥,你们一群跟在后头坐享其成的哪来的脸。”
“滚吧你个死毒唯,你骂诏哥骂少了。”那人扭头对另两人说,“我记得这小子以前不是这个德性啊,老太太教得又乖又听话,学习又好,怎么成这样了?”
一人笑。
一人说:“诏哥教的,再乖的小孩到诏哥手底下都是操天操地的主。”
旷野:“滚,我哥都上好远了,你们还在狗叫不停。”
三人仰头,头顶的电筒照在邢彦诏身上,他已经在打下一个锚点,不知疲倦似的,浑身使不完的牛劲。
“这是没舍得动嫂子,找地方发泄来的啊。”
……
骆槐白天还是没忍住犯困,在沙发上睡了觉。
醒来已经是下午。
邢彦诏还没回来。
她打算出去吃点东西填肚子再回来等人。
恰巧,碰到一样从总统套房里出来的邢政屿和裴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