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槐懵懵懂懂点头:“知道。”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另一边的老沈也笑着说:“诏哥结婚的事谁不知道啊?”
“那个……”他稍加停顿,歉意地笑笑,“旷总就这脾气,见谅见谅,从小就是人嫌狗憎的东西,路过的野狗都要欺负他一下,要是没诏哥,现在走路都低着头走呢,他是诏哥毒唯。”
毒唯都恨嫂子。
“行了老沈。”旷野皱了下眉,他是里面年龄最小,却从不叫其他人一声哥,其他人也没计较过,谁让这小子从小到大挂嘴边的只有一句:我就一个哥。
骆槐安静斯文地吃着东西,本以为是听他们三个聊些家常,邢彦诏时不时给她碗里夹菜,没怎么说话。
他不说,旷野也没什么话。
倒是老沈,对骆槐这个嫂子殷勤得很,介绍这个菜那个汤,还亲自盛。
像是做错事求人原谅。
邢彦诏又一次低头到骆槐耳边解释:“他瞒了旷野你是谁的事,朝你道歉,别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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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纵容了,别原谅我。”
贴得近,呼吸也近,一点一滴喷洒在耳蜗。
骆槐从小到大规规矩矩和男生保持着距离,即使同为女孩子,也不会东倒西歪滚在一块。
离得最近的只有裴元洲。
最亲近的行为就是醉酒后的脸颊一吻。
凑得这么近说悄悄话,统共这么几次,还都是和邢彦诏。
骆槐会不自觉红耳朵。
耳垂也变得粉红粉红的。
邢彦诏又是低低一笑,眼尾上扬,带着不轻不重的痞气。
完了完了,他哥孔雀开屏勾引人。旷野心里呐喊。
骆槐不敢看他们的目光,只轻轻说:“没关系。”
乖得不像话。
邢彦诏心想,这个也难改。
得,急不来。
吃过午饭,骆槐问卫生间在哪,邢彦诏要领着人去,被旷野喊住。
旷野给骆槐指了道,人走远后扭头问他哥:“哥,你怎么一回事?”
“没什么一回事。”邢彦诏说,“我倒是有个事问你,你怎么知道罗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