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冷水澡白洗

骆槐忽然觉得烫手。

邢彦诏看她小心捏卡的样子就猜到她又觉得贵重,说:“收了,当原谅他害得你被旷野误会。”

“旷野说你金丝雀,改天喊他也给你赔礼,我也赔。”

他伸手,把卡摁进骆槐的包里。

又是强买强卖。

骆槐有些哭笑不得,这时候接到电话,对方问:“骆小姐,您确定要把这些珠宝和车子都卖掉吗?”

“对。”

“我看了这些珠宝,放着还能升值传家,卖的话,不是独一无二的设计,不是藏品,卖不出高价,甚至等同的价格。”

“我知道。”骆槐知道裴家不会把真正有价值的珠宝给她做嫁妆。

“车子倒是不会相差太多,骆小姐要是决心卖,珠宝我会帮骆槐小姐放到二手市场,车子会直接找买家。”

“好。”

骆槐挂断电话。

邢彦诏瞥她一眼:“裴总?”

骆槐哑然,笑了一下,“不是。”

默了默,她又说:“我拉黑删除了。”

邢彦诏止不住地扬唇,回到邢家面对亲生父母劈头盖脸地责骂,说他昨天刚给邢家丢脸,今天又破坏邢裴两家关系,他都没动怒。

只问:“骂完了吗?骂完我走了。”

夜里。

他又直挺挺往宽敞的沙发上一躺,感叹腿脚终于能伸直。

骆槐坐在床边问:“是不是又挨骂了?因为我们没回裴家。”

“他们说话了,我没仔细听,不知道骂没骂。”邢彦诏说得轻巧,不像有事的样子。

骆槐松口气,起身去洗澡,没注意看。

水一开。

透心凉。

是冷水。

她立马关上,开热水那边,扭头去看浴室的门。

都十一月了,诏哥还用冷水洗澡?

等她吹干头发出来,人已经睡着,一只手臂搭在眼睛上,似乎为了挡光,原本扯了一角盖在身上的毯子也掉在地上。

骆槐随手关上大灯,只留一盏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