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领证,要名分

邢彦诏不明白前后有什么联系,还是正儿八经回答她:“还行。我最近有事出……”

“我们下午去领证可以吗?诏哥。”

两人的声音几乎一前一后,不过邢彦诏听到领证两个字就听了,等她先说完。

“脚都受伤了。”邢彦诏有拒绝的意思。

骆槐心里多少有点受伤,裴元洲对她暧昧不清只说是妹妹,邢彦诏和她已经办了婚宴却不太愿意领证。

而且她听婆婆的意思,只有领证诏哥才能去公司上班。

她自己也不想没名没分。

已经吃过没名没分的苦了。

“诏哥……不想领吗?”骆槐仰着头,小声询问。

当然想。

但他想的是骆槐结婚已经不情不愿,好歹领证得高高兴兴去吧。

这样子看着也不像心情很好。

脚又受着伤。

从结婚当天到现在,她的脚就一直遭罪。

邢彦诏敏锐地问:“妈刚刚跟你说了什么?领证我才能进公司?”

一看骆槐没说话。

是了。

竟然是让一句话要挟。

“行。”邢彦诏心里很不得劲,这和他想的不一样,“不用等下午,现在就去。”

男人一把抱起骆槐。

剑眉冷冽。

眼神含怒。

骆槐知道他生气了。

生气证也要领。

邢彦诏要进公司,她也要名分。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骆槐的沉默如清凉的夜水,邢彦诏的沉默中压抑着火气,冰火交错绵延,前面开车的司机又是抹冷汗,又是牙齿打颤。

民政局到了。

邢彦诏长腿一迈,率先下车。

骆槐慢慢挪着身子。

男人忽然又弯腰回来,两手抱着她就出去,一路抱进大厅,没有领证那天的精心打扮,一切都很潦草。

拍照,领证,盖章。

红色的本子落在掌心。

骆槐翻开看了看,她笑得很标准。

她旁边的男人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