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哥,你没有逢人就亮结婚证的习惯吧?”
邢彦诏给她碗筷都摆好,问:“怎么了?”
骆槐说起祝双双没事就会在寝室里放霸总小说的事,里边的十个男主有八个都会随身掏结婚证。
太尴尬了。
还有,婚礼那天她听到裴悠悠和人说邢政屿随身带订婚书。
好夸张。
她说话慢,湿漉漉的眼睛格外认真,娓娓道来像在和人讲童话故事。
邢彦诏心想,她和旷野小时候的乖不一样,旷野是自卑,是怕惹来麻烦对不起老太太,不得不学乖,在别人看来懦弱好欺。
骆槐的乖是,安静的小猫。
你看她,她也会看着你。
你挠她,轻点没关系,重了,立马亮爪子。
但又只亮爪子不龇牙,安安静静的,不卑不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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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亮结婚证。”邢彦诏把碗放到她的手心,“只是给看个照片,怕没人给你指路。”
他知道骆槐是个低调斯文的性子。
骆槐笑笑,端着碗开始吃饭,办公室静悄悄的。
自从上次一起吃过面,邢彦诏在她面前吃饭都细嚼慢咽,嘴巴也不会张开,不过办公室太安静,他吃胡萝卜时依然能听到清脆的咀嚼声。
像吃播。
以至于骆槐都想吃了,一下又一下去夹炖汤里的胡萝卜。
她吃了整整一大碗饭。
邢彦诏注意到她比在邢家吃得欢,就说:“你以后都来公司和我吃饭吧。”
“嗯?”骆槐目光一呆。
邢彦诏又问:“论文怎么样了?”
骆槐答:“下午就能把之前的初稿写完,之后要忙着改稿,我想在元旦前改完,提交终稿。”
“这么赶?不是还有一个学期。”
“还有一篇。”
“两篇?”邢彦诏不明白了。
骆槐解释:“我修双学位,学小语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