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悠悠给老子酒杯里下东西,我把那杯酒递给裴元洲了,又怕裴元洲毁了我外公的寿宴,就跟他说,要想我以后不再提裴悠悠那件事,就去外面待二十分钟,我想他自己意识到了肯定会去医院啊。”
“不是,我都跟人说了那边不让去人,邢哥老婆怎么还去了?”
旷野:“你他妈的叮嘱晚了!哥!”
邢彦诏急匆匆跑过去。
就看到裴元洲把骆槐拽进卫生间去。
骆槐满脸惶恐,一边挣扎一边问:“裴元洲,你要干嘛?你松开我!”
眼睁睁看着裴元洲红着眼要亲下来。
她一巴掌甩过去。
邢彦诏又一脚踹隔间门,门板直接砸在裴元洲的后背上。
骆槐被拉出去。
邢彦诏浑身戾气,跟旷野说:“带骆槐离远点。”
骆槐惊魂未定。
坏的门板又被抵到门口,颤颤巍巍立着。
里面传来打人的声音。
几乎拳拳到肉。
旷野又对余博森说:“你带着嫂子走,我要拦着我哥点,不然要出人命的。”
骆槐被人拉出去。
卫生间里传来的响动更大。
没一会,人从里面出来了,旷野还在旁边劝人,试图拉架,结果自己被推了一把,腰撞在洗手台上,疼得他“艹”了一声。
邢彦诏拎着裴元洲的衣领,把人按在洗手池里,打开水头,冰凉刺骨的冷水哗哗往人头上淋。
裴元洲狼狈如狗。
邢彦诏架着他动弹不了一点,哪怕裴元洲几次呼吸困难,都不肯松手一点。
“清醒了吗?清醒点了吗!”男人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寒意比这个冬天来得还要凛冽。
旷野上次见到他哥这么动怒,还是出车祸老太太住院那次,如果不是邢家有佣人和保镖,不可能拉得住他哥。
现在他一个人根本拉不住。
“余博森你还不来帮忙!再下去裴元洲就他妈死这了!”
余博森赶紧上去一块拉人。
骆槐浑身还在抖,听到声音也跟着过去,也怕出事,跟着一起去拉人。
也跟着摔一跤。
旷野:“哥他妈看清楚,你推倒骆槐了!”
邢彦诏似乎这才回头,看着跌坐在地的骆槐又爬起来,身上的戾气才收敛一点。
“诏哥,你来得及时我没事,你松手吧,他要是出事,你要坐牢的,你要是坐牢了我怎么办?”骆槐心里的害怕在这一刻才外露出来,眼眶倏地一红。
邢彦诏怕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