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野站在一旁说:“怎么跟一家三口似的?”
旷奶奶给他一个暴栗:“那是你哥亲妹妹,不是女儿。”
“我说的,像!”
“辈分乱不得。”旷奶奶说完又感慨起来,“你哥和骆槐什么时候才能生个孩子哦,早点生好,我还能看到。”
“老太太……”旷野出声警告,“别乱说话。”
“我说错了吗?”旷奶奶一脸坦然,“半条腿都埋进土里的人了。”
“奶!奶!”
“好好好,怕了你小子了。”旷奶奶扭身到别处去。
骆槐也听见了,从邢彦诏身上下来后,说:“奶奶,你别说这个话了,不说诏哥和旷野,我待会也哭给你看。”
“哎哟哟,哭不得,可哭不得。”旷奶奶扭头就去瞪邢彦诏,“你小子以后要骆槐哭一下,老婆子抽死你。”
遭受无妄之灾的邢彦诏:“……不用,我自己会抽。”
旷奶奶:“这还差不多。”
骆槐闪烁着灵动的眸光,仰头问:“真的吗?”
邢彦诏捏着她的下巴,低头亲一口。
嘴角一触即分的温热,骆槐好像听见他心底的声音:真的。
不过从小就乖从不做出格事的骆槐,还做不到旁边有人时接吻不脸红。
刚刚被抱起来只是脸热,现在脸和脖子都热了。
尤其是看见邢语柔两只手捂着脸的样子。
“你,你……唔!”
又被亲了一下。
美眸都瞪圆了。
邢彦诏低低笑出声,逗老婆最有趣。
腊月二十九,邢语柔在滨江湾一起过了年。
三十,坐着大哥的车去老宅,由于大嫂不想留她一个在后座,也跟着一块坐在后面,她哥被迫成了司机,还透着后视镜冷冷看她一眼。
她害怕,扭头躲到大嫂脖子那儿。
更冷了。
她知道,大哥就是觉得她跟着抢大嫂。
大哥是个小气的男人。
不过她不怕,她有大嫂。
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大嫂就是压制大哥的那个“道”。
骆槐轻轻笑着,下车后邢语柔还要拉她,让邢彦诏抢先一步,一个眼神瞪过去,邢语柔跑了。
“还笑。”邢彦诏问,“甩我一个人很高兴?”
“我是开心你和语柔的关系,你没发现她亲近我其实是想亲近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