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彦诏看向三叔,点了一下头。

邢三叔也对他一笑,仿佛说着没什么事。

“都上军师了,那我们这次赌注大点怎么样?”邢二叔说,“不如就总部百分之一的股份吧。”

这局邢彦诏是庄家,百分之一股份自然是要邢彦诏的。

邢二叔简直把欲望明晃晃写在脸上。

刹那,其他桌的人都朝这边看过来。

刚摸了牌的骆槐手心满是汗,邢氏集团百分之一的股份也是天价,她咽了口唾沫,想站起来。

肩膀又让邢彦诏按着。

他勾唇笑了下:“你打,百分之一的股份而已,你随便玩。”

众人倒吸一口气。

心里骂邢彦诏真是不知道轻重,就算认回豪门,也只能做个混不吝的废物少爷。

大家都等着看好戏。

牌也不打了,纷纷围过去。

骆槐更是紧张。

“不怕。”邢彦诏柔声对骆槐说起规则,又教她看桌上的牌,心里还有个数,至于出牌他也会在旁边看着。

听完规则后,又扫一眼桌面,她渐渐冷静下来。

开始出牌。

起先邢彦诏还会指导两下,后面发现自己的话刚到嘴边,骆槐的手指已经摸上那张牌,他勾唇笑笑,自此没再指导过。

眼看着剩余的牌不多了。

邢二叔开始紧张起来,他要的两个牌只打出来一个,怎么另外五个就是不出来?

最后一张牌是他摸的,摸完。

没胡。

这局没了。

推牌的时候,邢二叔看见骆槐的手里握着三个,放在她手里根本没用的牌。

“你为什么不打这个?”邢二叔问。

骆槐眨了眨眼睛:“我不知道。”

对面的邢三婶侧头和丈夫悄声说:“骆槐会算牌。”

邢三叔笑容意味深长,轻声回:“两口子都算到了。”

邢二叔气愤离桌。

计划落空。

邢父若有所思看向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