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彦诏粗重一声呼吸,低头咬在骆槐的下唇上,细声说:“一点点来?今天一点,明天再一点,总有一天……”
骆槐心一跳:“每天?”
每天都来。
多吓人啊!
“你会喜欢的,老婆。”邢彦诏已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撬开她的唇瓣。
手掌扶着她的后脑勺,怕她逃跑一样。
长驱直入。
抱得也是越来越紧,要把人揉碎在身体里。
骆槐细碎的哼声也让他吃个干净。
情到深处,骆槐也开始慢慢回应,开始往邢彦诏的怀里钻。
不小心撞了一下。
邢彦诏嘶一声,轻轻松松将骆槐转个身,自己从后面抱着她,一只手臂就能圈住她的腰。
说蹭就是蹭。
没点别的。
骆槐也只是配合,尽管如此,到半夜停歇时,整个人又累又渴。
真是件消耗体力的事。
堪比一次登山。
可不,登上顶峰时最愉悦,也最是想休息。
她迷迷糊糊喝口水,倒头就睡过去。
邢彦诏还精神抖擞去弄热毛巾,一点点给她擦身体,再给她穿上自己的白色短袖。
穿在骆槐身上松松垮垮的,动一下就会露出半边肩膀。
又一次将人捞进怀里抱着,邢彦诏带着一副吃饱餍足的笑意,闭上眼睛睡去。
他们结束了。
林政屿和裴悠悠还没。
毕竟是在老宅,林政屿不敢太过,何况这里没有东西,以至于前面调教的时间长了些。
裴悠悠已经做好准备,红着脸扭头说:“政屿哥,快嘛。”
林政屿过去拍了她一下,问:“你怀着孕,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裴悠悠早已迫不及待。
再不赶紧做,十个月后她从哪里弄个孩子出来!
不仅要赶紧做,还要不停哄着政屿哥做。
“政屿哥~”
裴悠悠一撒娇,林政屿很享用,眼睛微眯一下,没再多问什么,捏着她的下巴亲上去。
两人房间的灯开了一晚上。
大年初一还有祭祖,两人刚完事就下床洗漱,裴悠悠哈欠连天,只好叫人泡来最不喜欢的黑咖,以此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