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双双眼里还带着残泪,说:“男人也不会轻易碰男人的腰吧?”
骆槐和老沈朝她看过去,觉得她言之有理。
“那林政屿和他助理,可就有点东西在里头了。”话音刚落,老沈就看到祝双双的眼泪跟断线珍珠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静静的。
不像刚才那样大喊大闹。
这是真正回过劲来,伤心到底了。
骆槐也看见了,连忙把她搂进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哦。”
祝双双哭得更加厉害。
她也希望祝双双哭得尽兴。
耳边的哭声从一开始的抽抽搭搭,到最后嚎啕大哭,路人引来不少人观望。
“换个地哭吧。”老沈不知何时点了支烟,走过去把车门打开,“去我那儿,安静,哭累了还能吃喝,吃饱喝足才有力气继续哭,正好诏哥去那边接嫂子。”
骆槐拉着祝双双上车。
封闭的车里,祝双双哭得更狠了,索性骂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开车的老沈往后视镜看一眼,说:“别一杆子打死啊,那种小男生代表不了男人,我是好人啊。”
“嫂子,诏哥也是好人,顶好的。”
骆槐知道,不停抽纸巾给祝双双擦眼泪,没几分钟就到了,不是醉仙食府那边的停车场,而是个小院子。
醉仙食府的后院。
也是老沈自己住的地方。
祝双双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遮阳大伞下,侧头看一眼骆槐,抽纸又继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