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很好,我到现在都记得大一的时候,下雨天地滑我不小心拽你一起摔了一跤,你爬起来反而叉着腰哈哈大笑的样子,解了我的窘迫,你嚷嚷着要用我衣服擦手,解了我的歉疚。”
“双双,娇滴滴说话就不是你了。”
“他配不上落落大方又仗义的你。”
“呜呜呜呜骆槐,你是什么牌的小甜心啊!”祝双双两手抱着她的脖子蹭啊蹭,“之前你失恋都没见你大哭,你怎么做到的?教教我,我哭停不下来了。”
“别学。”骆槐叮嘱她,“这个真的不要学,你继续哭,替我把当初那份也哭了。”
“真的吗?”
“哭吧。”
祝双双哭得更凶了,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骆槐,我不是惦记你老公啊,我好像头晕得太厉害,看见你老公了。”
骆槐:“……”
都醉成什么样了。
她朝着走来的邢彦诏喊:“诏哥。”
邢彦诏看着祝双双眼泪鼻涕都抹到他老婆的肩膀上,忍不住头疼,又仔细打量骆槐,问她:“伤没伤到哪儿?”
“没有。”骆槐摇头。
弧度不算大,还是和突然抬起头来的祝双双撞了一下。
两人都嘶了声。
邢彦诏更头疼了。
骆槐抱歉地笑笑,他无奈地摸了下骆槐的脑袋。
祝双双忽然又哭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两个,说:“骆槐,你知道吗?知道你和大哥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特别特别高兴!那天晚上我就看出来了,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