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酒我给她喝的,吐我也是我该。”老沈笑着说,“吃饭吧。”
吃完晚饭。
邢彦诏对骆槐说:“我有个事要和你说一下……”
半掩的房门里又传来哭声。
骆槐倏地起身,“诏哥,我先进去一下。”
“好。”
骆槐进去后再没出来。
邢彦诏看着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知道老婆肯定要睡别人的床了,只好认命地一个人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叹气。
过一会手机响了。
老婆发来的消息。
如他所料,今晚独守空房。
他又睡不着,只好去找老沈喝酒,再唠两句,一唠唠半宿,地上不是空酒瓶就是烟头。
醉气熏熏的。
邢彦诏打了电话给骆槐,开口就是:“老婆。”
低沉,暗哑。
透着点委屈。
“怎么了?”骆槐迷迷糊糊地问。
“头晕,你过来一下?”
“你等等。”骆槐从床上下来,披着外套一出门,就撞进男人的怀里。
鼻尖除去萦绕的烟酒气,还有一股清新的薄荷味。
“怎么喝这么多?”
“故意的。”邢彦诏向来直白,“喝多了才能借酒醉的名义给你打电话,喊你出来。”
“没你好像睡不着。”
直白得太撩人了。
骆槐知道他长得帅,是那种怼到你面前的硬帅,高大的身材更是处处透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力量感,低沉的嗓音又有磁性。
瞧着是个野性十足的高冷酷哥,实际上总爱说些软乎的话。
连看你的眼神都是含情脉脉。
还只对你这样。
任谁也受不了。
骆槐错开视线说,“双双醉了,怕她半夜想喝水头又重爬不起来,我得看着点。”
邢彦诏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给她看得心软。
“亲一下,给你赔罪?”
邢彦诏倏地笑了,一只手轻轻捻着她的耳垂,问:“你还知道用这个收买我了?亲一下不行。”
“两下?”
他不说话。
骆槐继续加:“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