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笑书心中突的一跳,眼睛立刻睁开,然后如同被针扎了一般跳了起来,环顾四周,只见到被五花大绑的韩抚坐在角落呼呼大睡,而张谦君的床铺上已是空无一人。
“哎哟!”,江笑书懊恼的叹息了一声,心中暗道:
“真走了?他娘的,这、这这岂不是坏了我的大事?他这一走,把韩抚这厮丢给我,我还怎么逃跑啊?总不能让三清把人劫走后,他空着手回京城,让皇帝砍了他的榆木脑袋吧?唉……老子可是计划了大半个月啊,我的自由,我的江南,我江南的美人儿,诶?美人儿……”
江笑书坐在床上,脑中思维乱转,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脸上的懊恼之情立刻烟消云散,反而笑了起来。
然后他伸了个懒腰,然后下地梳洗一番,检查了下捆住韩抚的绳索是否结实,然后又用重指力在韩抚的几个穴道上补了几下,这才慢悠悠的开门下楼。
刚到楼下,店里的一个伙计就凑了上来:
“江公子你醒了?刚刚才出门不久的那位张公子让小的给您传句话。”
“哦?什么话?”
“张公子说,您有要事在身,莫要贪杯误事。”
“哦,我知道了。”江笑书随口应了一声,然后自怀内摸出几个铜板,甩给那伙计:
“你的赏钱。”
“多谢江公子,小的告退,不打扰您嘞。”那伙计喜滋滋的接过铜板,正欲转身离去,江笑书却又拉住了他。
江笑书自怀内摸出一小锭银子,又递了过去,然后笑眯眯的说道:
“你快去给我打一小壶西凤酒,再整治些吃食,剩下的你便自个儿收着罢。”
那伙计接过这锭银子,一掂量便知约有一两,想那一壶西凤酒加上餐点,最贵也不过九百来文,自己还能剩下约一百文,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赏钱,于是他眉开眼笑的接过银子,撒丫子就往后厨跑去。至于先前那张公子让自己转告的不许喝酒话嘛……他又没给赏钱,自己话已带到,哪里顾得了这许多?
可是刚跑了两步,他好似想起什么似的,又苦着脸转头来到江笑书面前,说道:
“江公子,对不住您,您换一种酒吧,咱家的西凤酒卖完了。”
江笑书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