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妍顿时不满了:“你你你.....你这是纯纯的卸磨杀驴啊大兄弟!”
“卸磨杀驴?我?”华远洲细细斟酌着这个词语,实在想不通和他有什么关联。
“啊对啊,就是你啊。”沈妍一脸认真地点头,控诉道:“我帮了你,你连句谢谢都没有,还如此冷漠无情地赶我走,这不是卸磨杀驴是啥?”
华远洲盖上砂锅的盖子,转过身来,忽然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谢谢我昨天不是说过了?你没听见?”
沈妍:“......”
她承认,她直接被整无语了。
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不是哥们儿.....你这么认真的吗?我就那么一说,你竟然连啥时候跟我道谢都‘ 帮’我回忆起来了。”
但,更搞笑的还在后头。
“我不是你哥们儿。”华远洲还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沈妍没忍住,笑了。
“你可真是个好家伙,我竟无言以对。”
一边说着,她站起身来,准备走人。
不经意瞥见炉子上的那口砂锅,挑眉道:“哟,你去买了新的砂锅回来啦。”
华远洲背对着她,轻轻颔首。
表明了不想再搭理她。
沈妍摸了摸鼻子,识趣地走了。
待脚步声消失的那一刹那,华远洲才扭头看向沈妍离去的方向,眉心微蹙。
......
另一边,沈南星趁着沈妍出门的功夫,偷偷摸摸地溜进了她的房间。
那天,她不经意看到沈妍的脖子上戴着一个圆心玉坠,很是好看。
她当时一眼就看上了那个玉坠,想当着父母的面把它要过来。
可第二天过后,她就没再看见沈妍戴过了,只好趁她不在,自行到她房间来“搜刮”了。
她才是沈家的女儿,她爹妈白养了沈妍这么多年,要她一个坠子她也不能说什么吧?
沈南星在沈妍的房间里里里外外都翻了个遍也没找那只玉坠,倒是发现了她藏在床底的几篮子鸡蛋。
她气得踹了一脚那张老式木床,然后左右开弓,顺了几只鸡蛋。
正要离开她的房间时,却发现那只苦寻已久的玉坠突然出出现在床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