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是从那时开始,我们娘俩之间,永远地失去了好好说话的能力。
我从没觉得她欠我的。
可我做事的方式与说话的语气,却越来越像是在对待一个“仇人”。
我不想她再管我,多说一句话都是错。但每遇到大的事情,我又只能求她来帮我。
无论开始时骂得有多难听,她最终也都会拼尽全力。
我那个可怜的妈妈,怎么就摊上了我这么一个不孝的儿子呢?
其实每次与她吵完架,我都会后悔。转过身去,就会泪流满面。
恨不得将自己的嘴撕碎。
但我却怎样都控制不住。
那段时间,我好像真的病了。
和大帝走得近了,我俩也不可避免地发生了“一山不容二虎”的尴尬。
碍于那些“友情岁月”,我俩虽然一直没有真的在明处“一决高下”。但暗地里,却是无时无刻不在“叫着劲儿”。
心理学上讲,就是一直在对对方搞“服从性测试”。
一到下课的时候,他便会来班级找我,结伴去厕所“鼓捣”根烟抽。
因此,那个本是用来“释放”人类最基本欲望的地方,同时也成了我们这些不良青年们“烟雾缭绕”的聚会场所。
除了容纳屎与尿外,那里还装载了许多的“谈判”与“斗殴”。
也正是因为有了我们,才让厕所的“藏污纳垢”功能,发挥到了极致。
那阵子的我与大帝,便常常在厕所里斗嘴。
人越多的时候,斗的越凶。
我脾气酸,他嘴又损。言语上我虽总败下阵来,可在颜面上,他也没捞下过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