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杆弯得有一点点酸了,脖子也埋得有一丢丢痛,虽然刚才的氛围确实挺好,但白榆觉得自己真的坚持不了。
要是陆凭风再多做点什么的话,他说不定就会沉迷进去然后把身体上的不适感给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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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实却是,过去了两分钟之后,陆凭风还什么都没有开始做。
嘴唇不曾张合一下,手掌不曾挪动半分,跟盖着棉被纯聊天又有什么区别?
白榆自问自答,给出结论:区别就是根本就没有区别!
瞟了一眼还半跪在地上,正垂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的陆凭风,白榆悠悠叹了口气,感觉自己真是吃了个大亏了。
陆凭风怎么回事啊,活了二三十年了,便宜都不会占?
想着,白榆俯身上前,一手拽住陆凭风的衣领,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又强势的吻了回去。
被白榆推开时,陆凭风也说不上来自己心情到底是什么样的。
失落吗?
还是庆幸?
失落于他还没有再进一步就被迫同白榆拉开距离,又庆幸于白榆还愿意陪他演上几分钟的闹剧。
他正想抬起脑袋同白榆说声抱歉,却是先猝不及防的撞进了美梦里面。
是的,美梦。
陆凭风再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了,因为他从未想过,白榆会主动地同他做接吻这样亲密的事。
白榆是天上的明月,是高山的雪莲,大多时候都是疏离又清冷的,他……
“陆凭风……”白榆微微后撤,和陆凭风鼻尖抵着鼻尖呢喃出声,“接吻的时候还要走神的吗?”
陆凭风心里炸开了一朵又一朵的花,手比脑袋快一步的做出反应,他重新贴近了白榆已经变得殷红了的唇,再一次加深刚才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