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凭风端着两碗米饭从厨房走出来,见客人们都走光了,就把写着“暂停营业”四个大字的牌子挂在了门把手上面。
白榆本来是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了的,但人在饿急了的时候,白开水都能喝出甜味来。
桌上的米饭热气腾腾地冒着白烟,谷物特有的自然气息不住地往白榆鼻子里面钻,勾得他肚子咕噜噜响了好几声。
耳边脚步声传来,白榆挣扎着掀起眼皮转头去看。
陆凭风正伸着脖子用脑袋把门帘顶开,左手一盆酸菜鱼、右手一盆番茄鸡蛋汤的走出厨房。
一瞬间,霸道又浓烈的香气扑鼻而来,肚子里的馋虫也叫嚣得更加厉害。
等陆凭风把手里的菜放到桌子上之后,白榆理不直气也壮地使唤起了他:“陆凭风,我好累啊,你抱我过去好不好。”
明明是问句,但白榆用的却是陈述的语气,似乎就笃定了陆凭风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陆凭风也同样累了一天了,但听完白榆说的话后,还是任劳任怨的走了过去。
又把手在围腰上擦了一遍,陆凭风才弯腰把白榆打横抱起。
“吃完饭过后你就先趴桌子上眯一会儿?”把白榆放在凳子上坐好,陆凭风又十分自觉的给自己安排好了任务,“等我把店里的卫生打扫好就可以回去了,到家了我给你按摩按摩放松一下肌肉。”
白榆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单手支着脑袋,跟没骨头似的倚在墙上,他拿起筷子夹了块鱼肉后吹也不吹一下就往嘴里塞。
陆凭风提醒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白榆就被烫得嘶了一声,泪花也要掉不掉的在在眼眶里打着转。
白榆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快废了,也不知道被烫出泡没有。